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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新天地的来历。最早做案名的是香港瑞安,上海新天地。

发表于2014-07-16

上海新天地。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最早追溯到了周璇的《夜上海》


  • 夜上海
  • 演唱:周璇
  •  
  • 夜上海 夜上海 你是个不夜城
  • 华灯起 车声响 歌舞升平
  • 只见她 笑脸迎 谁知她内心苦闷
  • 夜生活 都为了 衣食住行
  • 酒不醉人人自醉
  •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  
  • 晓色朦胧 转眼醒 大家归去
  • 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
  • 换一换 新天地 别有一个新环境
  • 回味着 夜生活 如梦初醒
  •  
  • 酒不醉人人自醉
  •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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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晓色朦胧 转眼醒 大家归去
  • 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
  • 换一换 新天地 别有一个新环境
  • 回味着 夜生活 如梦初醒


发表于2014-07-16
香港瑞安集团董事长:新天地是个现代人
2002年4月15日 04:52

执着的“沙鸥”


有人评价,罗康瑞的成功不算显赫,但却是独辟蹊径。听了这个评价之后,罗康瑞轻轻地微笑,毫不经意地道出他自己的“成功法则”———与“独辟蹊径”迥异的简单:“如果要是过一个比较舒服的日子,那单靠努力就可以了,但是要做一番大的事业,还是要靠眼光和运气。”

对于成功,罗康瑞的看法是朴实的、平和的,而这份朴实和平和正加浓了罗康瑞的人格魅力,让人觉得其富华的人生经历里还有许多值得回味的东西。听听他说的。

“许多年前,我读过一本书叫《天地一沙鸥》,内容是一只沙鸥每天都在尽己所能在学习飞翔,它觉得这样才有满足感,才有生命的意义。它的同伴却笑它:你这个小疯子,我们每天都在玩,多轻松啊,为什么需要每天逼迫自己去练习?

但是后来,这只沙鸥飞得比谁都高都快。这本书对我有很大的启发,所以过去的30年里,我都是沿着这样的目标做事,无论是为自己做事也好,为社会做事也好,我要求自己尽力去做。

我看见自己在发展,就有很大的满足感了。”这只沙鸥现在已经成为瑞安集团的标志。罗康瑞沙鸥般的执着是父亲培养出来的。罗康瑞说,他是家里的“苦孩子”。小时候的节假日,作为实业家的父亲带他去的却是建筑工地。15岁时罗康瑞去澳大利亚念书在随后的6年时间里,父亲也没有提供给他一分钱。罗康瑞并不讳言自己的过去,因为父亲刻意的栽培才有他今天成为香港的“最上进商人”,这些都影响着他的现在和以后。

记者注意到,回答每一个具体的问题,罗康瑞总是会把自己及自己的事业放在一个比较宏观的位置上。就如让他谈谈个人的成长经历,最后他还是把自己“定位”到了上海发展和中国经济进步之中。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自己所说的“我有眼光”呢?

“在香港回归前,我就看到这个发展的路向跟这个宏观的条件会影响每一个企业,你自己要做一个大的事业,一定要可以抓紧这些机遇。在八十年代中期香港的企业,许多人都跑掉了,但是我留下来。我在香港刚刚赚到钱,买了现在瑞安这个地块,花了3亿2百万。建好之后,这个市场恢复,最高的时候,有人差不多要出价70多亿收购。上海八十年代的时候,很多人都说上海不是的地方,但是我还是看好,还是感觉将来的发展一定会好的,我坚持下来。”

这些话,罗康瑞可能讲过许多次了,但是,记者还能在他重复了多少遍的表达中触摸到他坚定的神情和执着的眼光。

上海姑爷


仔细修饰过的手一会儿优雅地挥动着、一会儿又安静地靠在桌子上,一动一静中,罗康瑞细细地讲述了他对上海的青睐。

早在1985年就开始上海,1994年就曾为沪港经济合作奔走……很自然,罗康瑞让人觉得他是否与上海有些“先天”的联系。

然而,罗康瑞否定了记者的猜测。他说与上海的合作,完全是出于“后天”的关系。换另一种话说,就是罗康瑞在上海的运作中寻找到一种商业智慧和逻辑,或者说上海是他的“执着的眼光”所触及的一个目标。

“上海让我有成就感。”他说。或许大家都记得,在一次沪港两地高层见面会上,罗康瑞被香港区政府财政司司长梁锦松“戏称”为“上海姑爷”,对于他的性格、他的上海情结,这个雅号倒是最合适不过了。但是,谁也不会想到,早在1985年就到上海的罗康瑞却说,“以前到上海的时候还很紧张。因为1985年,上海只有锦江饭店对外营业,订了房间也不一定能住得上,就是打电话也很困难。那时,我已有很重要的业务要到上海去处理、有很重要的要去洽谈”。

此后,罗康瑞就在来回沪港的路途中感受着上海的巨大变化和进步。

为什么会选择上海作为第二个事业着落点,罗康瑞直言:“因为上海背靠长江流域尤其是长江三角洲,上海的发展更能适合香港转型和发展,双方有很多重要的领域可以互补和促进,如金融业、旅游业、经济服务业等。”

单单凭这些,我们还很难断定罗康瑞选择上海并取得瞩目成绩是基于他的眼光还是运气。不过,看看瑞安在上海的“足迹”:瑞安是最早内地房地产的企业,1985年就到上海了城市酒店,此后杰作频频,除了瑞安广场、瑞虹新城外,就是14亿元的“新天地”;再看看罗康瑞这些年在内地的头衔:长江开发沪港促进会理事长、港美经济合作委员会委员、中国宏观经济学会特邀顾问、中国经济研究顾问等等。只要我们不认为它们是虚名,那么便可以推测,罗康瑞所做的一切是把上海、香港、长江三角洲、西部,乃至欧美联系在一起。他说过,“要把香港和欧美的经验和带到上海、乃至西部”。

罗康瑞说如今他平均每月都要到上海两三次,真想干事业,靠“遥控”是不行的。听着,觉得罗康瑞认真得很可爱。

把石库门变成“现代人”


有人说,罗康瑞很聪明,知道上海人想要什么。他们所说的上海人想要的就是:新天地。

14个亿的投入,罗康瑞说,“新天地”的生意不错,租赁的商家都挣了不少钱,但是,瑞安还没有盈利。

其实,罗康瑞开始策划“新天地”项目时,除了了解他的支持者之外,一度不少人觉得他“发疯”了。甚至罗康瑞自己也算过,当时房地产市道低迷,该项目的容积率只有1.8,怎么算也是个不赚钱的项目。缺少预期的盈利远景,银行也犹豫,谈判了一年,只贷给他4500万美元。

但是,罗康瑞执着地要把“三十年代的上海搬到21世纪”。他总是这样对别人解释,“香港有兰桂坊,旧金山有渔人码头”,曾经居住了六成上海人的石库门,却随着时光流逝和社会发展而逐渐流失,21世纪的上海见不到原汁原味的石库门将会褪色不少。于是在1997年,罗康瑞决定投入巨资,保留卢湾区的这一片三万多平方米地块上的石库门建筑,他的要求既简单又难以达到,那就是“整旧如旧”,内部改变原先的居住功能,赋予其新的商业经营价值,既保留石库门的历史载体、又融进各国各地的文化特色和建筑;既成功地进行了旧房改造,又赋予了这地块新的商业价值。

因为罗康瑞的执着,“新天地”成功了,他当着记者的面,毫不客气地说:“现在,银行都抢着要给我贷款;还有好几个城市邀请我去他们那儿复制‘新天地’。”

记者忽然想起最近有关“新天地是上海的一块疮疤;它实际上是掏空了石库门文化的内涵”的争论,问罗康瑞自己的看法,他说:“上海是中国最国际化的城市,而新天地是用现代的手法诠释历史文化,改造石库门,在外表保留它的历史文化轮廓,即那些旧砖旧瓦旧门框,内部放进现代化的设施,此如同生命的脉络,使石库门变成一个‘现代人’。”

其实,没有必要强求罗康瑞按照某种逻辑去理解上海的城市文化,在他看来,新天地这个项目,是符合他的现代性理念的。

当初,“新天地”项目上市的时候,罗康瑞算过一笔帐,如果把物业出售而不是出租,那瑞安早就可以拿到红利了,但罗康瑞考虑的是,如果把物业出售了,就很可能会打乱他在这一带地区的未来布局。因为罗康瑞已经启动了太平桥的旧区改造项目,住宅区和商务楼区等正计划配套推进。

罗康瑞懂得放弃,是因为他看得远,是因为他要在此执着地开辟事业的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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